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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水椿平子的人物介绍

2023-01-14 08:35:00  来源:网络   热度:

泥水椿平子的人物介绍

真名:泥水平子(どろみずぴらこ Doro mizu pira ko)

伪名:椿平子(ちんぴらこ Chinpira ko)

合起来就是泥水椿平子

性别:女

出处:《银魂》

作者:空知英秋

CV:野中蓝

向左转|向右转

阿巴贡的人物形象

其实在当今的社会上,吝啬的人并不罕见。比如有人很少在别人身上花费一点儿钱财;比如有人希望从对亲友节约的招待里省一点儿费用出来;比如有人对衣着的概念只需包裹着身体而毫无一点儿美感可言;比如有人可以不花一点儿钱打车而穿过整个市区去坐开往乡下的公交;我甚至还见过手里拿着存折夸夸其谈却一块豆腐吃三餐的人……

可是这些吝啬,对于《吝啬鬼》里面的阿巴贡来说真是算不得什么。很多人吝啬是因为囊中羞涩,而阿巴贡却是个有钱的人,吝啬是他的嗜好,并且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对于仆人,阿巴贡极为苛刻。阿巴贡见不得拉弗莱什像根木头杆似的戳在家里,怕他偷钱,把他赶了出去;他要克洛德婆婆打扫卫生并管理空酒瓶,如果丢失或碰坏要从她的工钱里扣钱;他要勃兰达瓦,在客人的酒里掺水,并且要求他控制客人喝酒;他要雅克达师傅身兼两职,用马车的时候雅克达师傅是马夫,而烧饭的时候雅克达师傅就成了厨子……

对自己的儿女,阿巴贡也是一样吝啬。他不但从不给儿女零钱花,还希望从他们身上能够捞到一笔,所以才想得出来要把爱丽丝嫁给有钱的昂赛姆老爷,要克莱昂特娶一个寡妇。对于他来说,儿女的幸福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钱箱里可以有进帐。

更荒唐的是,阿巴贡的那匹马,因为没有太多的事要承担,所以阿巴贡总是控制它的进食,结果瘦得皮包骨头快病倒了,阿巴贡却还要它拖车上集市。

阿巴贡放高利贷,却阴差阳错地放债给自己的儿子。而且15000法郎的债只付12000法郎现款,其余3000法郎以衣服什物首饰等折付。并附有一张诸如四脚卧床、壁毯、火枪、砖炉、七弦琴、台球桌、鳄鱼皮等物的清单,写明:“上列各物公平合理的价值总在4500法郎以上,但由于放债人格外体谅,只按3000法郎计算。”

阿巴贡有钱,却总是担心有人要偷他的钱,谋害他,他把5万法郎埋在了花园的地下,而且每天都要去看一看,生怕被人挖走。后来,当钱箱失踪的时候,阿巴贡吝啬的病态的形象更加明显:“捉贼!抓凶手啊!抓杀人犯啊:我完蛋了,我的脖子让人割断了,我的钱叫人偷走啦!……我那可怜的钱啊,我亲爱的朋友啊!他们硬从我手里把你给抢走啦;你没了,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啊?我要死,我死了,我已经入土啦!你们没人肯告诉我是谁偷的吗?我要去报告法庭,我要请法官来审问全家的人:女仆、男仆、儿子、闺女都得审,连我也得审。你们不管谁我瞧着都可疑,都像偷我钱的贼。把你们全绞死才好。我求你们告诉我那个贼在哪里。如果我不能把钱重新找回来,我自己也得去上吊。”

当克莱昂特以钱箱的退还作为婚姻交换条件的时候,阿巴贡当然选择了钱,对他来说,真的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了。就在自己的婚姻泡汤之后,他还要昂赛姆老爷担负两桩婚事的费用,还要给他做件新衣服在办喜事那天穿。最后说:“我,我要去看看我亲爱的箱子。”

阿巴贡的行为简直是可叹、可悲、可怜的。

就像拉弗莱什说的:“阿巴贡老爷是所有人当中最没有人味,心最硬,手最紧的人,不管替他卖多大气力,都休想让他感激到张开手给钱的。口头上的夸奖、尊敬和礼貌,以至交情友谊,你要多少都可以给你;可是提起钱,干脆休想。他最恨赠送这个词,从来不说‘我赠你一个早安’,而是说‘借你一个早安’。……一句话,他爱金钱远胜于爱名誉、荣誉和道德,他看见一个人跟他要钱,就会马上抽筋。跟他要钱等于要了他的命。”

初次接触剧本片段,难以想象怎样去扮演这样一个吝啬的人,但是在多次研读和老师的讲解下,对阿巴贡这个人物开始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阿巴贡的人生是盲目的。他赚钱,存钱,放高利贷,想从每个人头上都占一点儿便宜,想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捞一点儿藏进自己的腰包。然而他的这些钱不是为自己而存,更不是为子女而存,仅仅是为存钱而存钱,仅仅是为了吝啬而吝啬。对于他来说,省吃俭用、剥削放债只为自己能看到更多的钱,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过程,但阿巴贡却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阿巴贡应该有一个灰蒙蒙的驹髅的身躯,那是他长期吝啬的结果。他的形体和面貌,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对金钱的过分紧张而变得委琐。当然,我们可以想象长年不能吃饱的难民,甚至还可以想象阿巴贡那匹干瘦的老马。

阿巴贡应该有一个怪声怪气的说话的腔调,这个腔调蕴涵着他对生命、友情、亲情和荣誉的淡漠,体现着他对金钱至高无上的盲目崇拜和吝啬。

虽然有了这样一个初步的理解,但是对我来说扮演阿巴贡的难度依然很大。

和人物相反的是,在生活中我是一个花钱不太有节制的人,对自己和朋友都一视同仁。尤其是当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金钱显然不是我所考虑的对象,哪里能谈得上“吝啬”二字?!

还有一点,我对外国人的语言、形体和习惯并不十分了解,相反,倒是对中国古代文人雅仕的表演模式有三分熟悉。

国籍和习惯的差异,是我急需解决的问题。更不巧的是,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完整的剧本,我看的只是一个改写后的故事。也找不到话剧或电影的光碟,没有供模仿和参考的版本。但是在电影《欧也尼、葛朗台》里,我看到了另一个吝啬鬼……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诸如葛朗台从女儿手里夺下糖盒这样的细节,那表情,那眼神吝啬得很真实。我想,我应该在细节上下工夫,语言和形体的模式只是一个空盒,我必须用那种极其可恶、吝啬而又变态的神情和实实在在的细节来填充它。

我想,我一定就是那个可恶的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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