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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仙是哪三位神仙?

2023-01-19 08:43:19  来源:网络   热度:

三仙是哪三位神仙?

三仙指的是“三仙洞”中蟹、蛇和蛤蟆三种仙物。《三仙》是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书生去金陵赶考,遇三仙洞中的蟹、蛇和蛤蟆三种仙物化身为介秋衡、常丰林、麻西池的三个秀才,四人一同分别拟个题目作文。第二天书生进了考场,三个题目都是三仙写的文章,书生就因此高中了解元。

扩展资料

一、原文

士人某,赴试金陵,经由宿迁,会三秀才谈论超旷,悦之。沽酒相欢,款洽间各表姓字:一介秋衡,一常丰林,一麻西池。纵饮甚乐,不觉日暮。介曰:“未修地主之仪,忽叨盛馔,于理不当。茅茨不远,可便下榻。”

常、麻并起捉裾,唤仆相将俱去。至邑北山,忽睹庭院,门遶清流。既入,舍宇清洁。呼童张灯,又命安置从人。麻曰:“昔日以文会友,今场期伊迩,不可虚此良夜。请拟四题,命阄各拈其一,文成方饮。”众从之。各拟一题,写置几上,拾得者就案构思。

二更未尽,皆已脱稿,迭相传视。秀才读三作,深为倾倒,草录而怀藏之。主人进良酝,巨杯促釂,不觉醺醉。主人乃导客就别院寝。客醉不暇解履,和衣而卧。

及醒,红日已高,四顾并无院宇,主仆卧山谷中。大骇。见傍有一洞,水涓涓流,自讶迷惘。视怀中,则三作俱存。下问土人,始知为“三仙洞”。盖洞中有蟹、蛇、蛤蟆三物,最灵,时出游,往往见之。士人入围,三题即仙作,以是擢解。

二、译文

有个书生去金陵赶考,经过宿迁县时,遇到三个秀才,言谈超逸旷达。书生便买来酒,请他们聚谈。三个各自介绍自己的姓名,一个叫介秋衡,一个叫常丰林,另一个叫麻西池。四人开怀痛饮,十分快乐。一直喝到天黑,介秋衡说:“我们还没尽东道主之谊,先叨扰客人一顿丰盛的酒宴,实在于理不当。我们住的地方距此不远,请客人前去住宿。”

常麻二人也站起身,拉着书生,叫上仆人一块前去。

到了县城北山,忽然看见一座院落,门口绕着一道清溪。进入家门,见房屋甚是整洁。三秀才喊小童掌上灯,又叫人安排下书生的随从。麻西池说:“过去都是以文会友。现在考期临近,不能虚度了今夜。我有个主意,咱们拟四道题目,用抓阉的办法,每人抓一个,文章完成后方可喝酒。”

大家都同意,分别拟个题目。写下放到案几上,每人抓一个后就在案几上构思写作。二更没完,四人都已脱稿,互相传换着品评。书生读了三秀才写的文章,佩服至极,草草抄下藏到怀里。这时,主人拿出好酒,用大杯劝客。书生不觉大醉。主人便领他到另一座院子里住下。书生醉得来不及脱鞋,穿着衣服倒头便睡下了。

第二天,书生一觉醒来,红日高照,四下一看并没有房屋,自己和仆人睡在山谷里,心中大惊。见旁边有个深洞,水从洞里缓缓流出,惊讶得不知怎么办好。看看怀里,三篇文章都在。下山询问当地人,才知道那洞叫“三仙洞”。洞中有蟹、蛇和蛤蟆三种仙物,最灵验,经常出洞游逛,人们往往会碰到他们。书生进了考场,三个题目都是三仙写的文章,书生就因此高中了解元。

“三仙山”与胶东神仙传说

“三仙山”与胶东伸仙传说,是胶东的本土宗教,胶东道教的起源,虽有多种版本的解说,但起源于商周时代的神话传说,及秦汉时期的方仙道却是道学界的共识。山东半岛因其特殊的地域环境,自古以来就神话传说盛行,山东半岛在先秦时期发展起来的方仙道,借助于秦皇、汉武的力量,在秦汉时期达到了它的极盛。

山东半岛三面环海,日、月似从大海中跃出,特别是那神秘莫测,时常出现的海市蜃楼,明灭变幻,虚无缥缈,更是激发了半岛先民那无限的遐思和丰富的想象,幻想海上有仙山,仙山有神仙,神仙长生不老,随之产生了有着区域特色,富有想象力的半岛神仙文化。这种神仙文化的影响,在先秦时期就扩散到半岛地区之外了,《史记.封禅书》记:“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州。此三神山者。其传在勃(渤)海中,去人不远,患且至,则船风引而去。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焉。”说的是自齐威王、齐宣王、燕昭王以来,就使人到渤海寻找蓬莱、方丈、瀛州三座神山。虽说渤海不单指山东半岛沿海,但从后来秦始皇、汉武帝东巡祠神求药的活动范围看,几乎全部集中在山东半岛一带。所以这里提到的渤海,也主要应是山东半岛北部沿海。这说明山东半岛神话传说在先秦时期就有很大影响了。天地和日月星辰是当时山东半岛民间崇拜的最高偶像,由此而产生了日主、月主、阴主、阳主、四时主等神仙。

《史记・封禅书》记:齐地有八神:“一曰天主,祠天齐。天齐渊水,居临(淄)南郊山下者。二曰地主,祠泰山梁父。三曰兵主,祠蚩尤。蚩尤在东平陆监乡,齐之西境也。四曰阴主,祠三山。五曰阳主,祠之罘。六曰月主,祠之莱山。皆在齐北,并勃(渤)海。七曰日主,祠成山,成山斗入海,最居齐东北隅,以迎日出云。八曰四时主,祠琅邪。琅邪在齐东方,盖岁之所始。”八神将自古而有之,或曰太公以来作之”。说的是八神名目自古就有,也有的说是齐太公以来制造出来的。但至少说明了在齐国初期,八神就已经是人们崇拜和祭祀的神灵了。

齐地八神中,天主在临肫牍亩汲窃谧筒┝僮陀泄亍5刂鳎谔┥搅焊福焊讣戳焊Γ┥蕉戏降囊恍∩剑抵械亩氖琢焐訇恢嬖诖恕1鳎诙剑趄坑龋蚱涫嵌淖迳裼碌氖琢欤蛔迦朔钗缴瘛F牍汲牵訇恢妫黩坑龋庑┒际窍质荡嬖诘幕虼嬖诠娜嗣浅绨莸呐枷瘛S肷蕉诼降厍奶臁⒌亍⒈鞑煌氖牵氲貉睾5厍娜罩鳌⒃轮鳌⒁踔鳌⒀糁鳌⑺氖敝鳎堑笔比嗣前盐薹馐偷淖匀幌窒蠓钗松窳椤U庋纳窳楦衩兀哺呶ΑH罩鳌⒃轮鳌⒁踔鳌⒀糁鳌⑺氖敝鞑那颍蜕蕉诼降厍臁⒌亍⒈魉诘那蛞谎凶派詈竦奈幕自獭

日主,祠成山(今荣成市成山头)。不仅因成山头在中国大陆临海的最东端,是大陆最早迎接海上日出的地方,是祠日主之地的最佳选择。成山所在的区域也是山东半岛最早有人类居住的地区之一,据《汉书・地理志》记载,西汉时期,这里就设置了不夜县,“不夜,有成山日祠”。西汉时期的不夜县据传曾是古夜国所在地。《齐地记》载:“古有日夜出,见于境,故莱子立城,以不夜为名”。尽管这样的记载带有神秘色彩,但至少可以说明成山在莱夷时期也非荒漠之地,能够创造出祠日文化,成为祠日之地也就不足为奇了。

月主,祠莱山(今龙口市境内)。莱山乃秦、汉时期中国八大名山之一,能得此重名,显然靠的是古莱国的文化,莱国曾经是东方有影响的大国,曾统治过山东半岛绝大部分区域,在莱山之北是西周时期莱国都城――归城所在地,《汉书.地理志》记,“黄(黄县,今龙口)有莱山松林莱君祠”。月主祠之莱山,也就很顺理成章了。

阴主,祠三山(今莱州三山岛)。三山岛附近的过西村,据考是夏代方国所在地。《史记》唐司马贞《索隐》:“过,寒浞之子浇所封国也,猗姓国。晋地道记曰‘东莱掖城有过乡,北有过城,是古之过国者也’”。这是能查到的有记载的胶东最早的封国了。

阳主,祠之罘(今烟台芝罘区境内)。之罘在先秦时期是著名的港口转附。“齐景公问于晏子曰:吾欲观于转附”,而且这里还出土了胶东地区最早的新石器古人类遗址――距今约7000年的白石村遗址,这都说明了之罘同样有着久远的历史文化背景。

四时主,掌管四时,即古代的天象、历法,祠琅邪(今胶南市琅岈)。琅邪,《汉书.地理志》记载:“越王勾践尝治此,起馆台,有四时祠。”。《吴越春秋》也记,越王勾践曾“徙都琅邪(琊),立观台以望东海”,也说明了琅邪在先秦时期就是十分发达的古代都会了。

毗邻大海的神秘,历史悠久、深厚的文化底蕴,是山东半岛沿海地区日主、月主、阴主、阳主、四时主产生的文化背景。这样的文化背景派生出了仙山、仙人、仙药的传说,先秦时期的许多王公贵族,包括后来的秦始皇、汉武帝多次山东半岛来祠神求药,一是出于对东方文化,特别是对日、月、阴、阳和四时五位神主的崇拜和敬畏,再是为了达到自己长生不老的私欲需要,正是这二者的统一,使先秦时期丰富和发展起来山东半岛的神仙文化,其影响力在秦汉时期达到了她的极盛时期,为中国道教的产生做好了思想上和队队伍上的准备。

山东半岛神仙传说的巨大影响,使得秦始皇统一天下后,也踏上了东方祠神寻仙之路。即帝位三年,东巡郡县,“始皇遂东游海上,行礼祠名山大川及八神,求仙人羡门之属”。说的是秦始皇在公元前219年,东巡祠八神,祈求福佑。但从《史记》的记载看,对天主的祭祀,“其祀绝,莫知起时”。秦始皇及后来的汉武帝到原齐国地祭祀八神,多是直奔半岛沿海地区,祭祀的是半岛沿海地区的五位神主。

秦始皇的这次巡游,“至海上,则方士言之不可胜数”。向秦始皇谈及海上有仙山、仙人的方士“不可胜数”,由此可见,半岛神话传说影响之大,方士数量之多。秦始皇东巡山东半岛,“并勃(渤)海以东,过黄、D,穷成山,登之罘,立石颂秦德焉而去。南登琅邪,大乐之,留三月。乃徙黔首三万户琅邪台下,复十二岁。作琅邪台,立石刻,颂秦德,明得意。”秦始皇这次东巡,途经黄县(月主所在地),攀成山(日主所在地),登之罘山(阳主所在地),再登琅邪山(四时主所在地),都是神主之地。秦始皇还在琅邪停留了三个月,迁来百姓三万户到琅邪台下居住,免除了他们十二年的赋税徭役,可以看出,秦始皇对东方神主和半岛文化的崇拜和敬畏。

公元前219年的这次东巡,徐福等人上书秦始皇,“言海中有三神仙,名曰蓬莱、方丈、瀛州,仙人居之。请得斋戒,与童男童女求之。于是遣徐福发童男童女数千人,入海求仙人。”

公元前218年,秦始皇第二次东巡,“登之罘,刻石”,表白自己“广施文惠,明以义利”,“群臣嘉德,祗诵圣烈”的功德。秦始皇这次东巡,《史记》里虽然没记行礼祠神之事,但秦始皇费时费力来到山东半岛,“登之罘,刻石”,祠神求仙也必定是其东巡的主要目的。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第三次来到山东半岛,还是为了寻仙求药,祈求神灵的福佑。《史记.始皇本纪》记:“方士徐市(福)等入海求神药,数岁不得,费多,恐谴”。徐福再次游说秦始皇说:“蓬莱药可得,然常为大鲛鱼所苦,故不得至,愿望请善射与俱,见则以连驽射之”。秦始皇“乃令入海者贲捕巨鱼具,而自以连驽侯大鱼出射之。自琅邪北至荣成山,弗见。至之罘,见巨鱼,射杀一鱼。”同是《史记》里,但说法不一样,《史记.淮南衡山列传》却是这样记的:徐福说:“臣见海中大神,.....曰:‘愿请延年益寿药。’神曰:‘汝秦王之礼薄,得观而不得取。’......于是臣再拜问曰:‘宜何资以献?’海神曰:‘以令名男子若振女与百工之事,即得之矣。’秦皇帝大说,遣振男女三千人,资之五谷种种百工而行。”我们今天无法论证徐福到底说得什么,但不论说得哪一条,都展现了山东半岛神仙传说那特有的魅力。《史记・封禅书》里记,始皇“冀遇海中三神山之奇药。不得,还至沙丘崩”,说秦始皇希望能得到海中三神山中的长生不老药,没能如愿,回来的路上在沙丘宫病死。

史书有记载可查的,汉武帝有九次来到山东半岛,或在海上,或在陆上,行礼祠神,寻仙求药。汉武帝深信山东半岛乃神仙之地,汉武帝的重要谋臣、以滑稽讽谏见长的东方朔也曾说:“神州,东海(当时黄海称东海)中,地方五百里有不死草生琼田中,草似菰苗。人已死者,以草复之,皆活。”早在汉元光二年(公元前133年),就曾“遣方士入海求蓬莱安期生之属”,寻找安期生等仙人。汉武帝在完成统一大业之后,也效仿秦始皇亲自东巡山东半岛,祭海求神。

《史记.汉孝武本纪》记载,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春,47岁的汉武帝开始“东巡海上,行礼祠八神”。汉武帝这次东巡,“齐人之上疏言神怪奇方者以万数”,于是汉武帝增派船只,“令言海中神山者数千人求蓬莱神人”。汉武帝还“宿留海上,与方士传车及间使求仙人以千数”,给方士驿车,并秘密派出了数以千计的使者去寻找仙人。司马迁用了“以万数”,“数千人”,“以千数”来形容当时神仙鬼怪的传说在半岛沿海一带的盛行及方士数量之多。夏季,汉武帝再次东临海边眺望,“冀遇蓬莱焉”,希望能见到蓬莱仙山和仙人。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春,汉武帝“至东莱(东莱郡,辖山东半岛东部地区),宿留之数日”,“复遣方士求神怪采芝药以千数”,又派出数以千计的方士去寻找神仙奇物,采集灵芝仙药。还到三山岛(阴主所在地)附近“祷万里沙,”以求神灵福佑。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冬,汉武帝“北至琅邪,并海上”,来到琅邪,以求神灵福佑。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10月,汉武帝“东至海上,考入海及方土求神者,莫验,然益遣,冀遇之”。汉武帝考察入海寻仙和方士求神的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的话应验。但汉武帝又派出了更多的人去寻找,希望能遇到神仙。太初元年12月,汉武帝再次“临渤海,将以望祠蓬莱之属,冀至殊庭焉”。遥望而拜祭蓬莱仙山,希望能到达仙人居住的异境仙庭。太初三年(公元前102年)汉武帝又“东巡海上,考神仙之属,未有验者”。“天子益怠厌方士之怪迂语矣,然终羁縻弗绝,冀遇其真。”汉武帝虽然对方士们的荒唐话越来越厌倦了,然而却始终笼络着他们,不肯与他们绝断往来,总希望有一天能遇到神仙。

《汉书.武帝纪》记载,太始三年(公元前94年)二月,汉武帝“幸琅邪,礼日成山。登之罘,浮大海”。琅e、成山、芝罘,是祠四时主、日主、阳主之地,汉武帝来此三地,一是礼拜三神主,祈求神灵福佑,二是继续寻求见到仙山、仙人。太始四年(公元前93年)四月,汉武帝“幸不其(不其县,崂山在其辖区),祠神人于交门宫”。说汉武帝在不其县交门宫祈求神灵。征和四年(公元前89年)春,正月,汉武帝以68岁的高龄,再次“行幸东莱,临大海。”对这次求仙,《资治通鉴》还做了这样的记述:“欲浮海求神山。群臣谏,上弗听;而大风晦冥,海水沸涌。上留十馀日,不得御楼船,乃还。”说汉武帝想亲自入海寻找仙山,群臣劝阻,汉武帝不听。然而风大浪涌,无法控制楼船,汉武帝在海边呆了十多天,只好返回长安.三月,汉武帝对屡屡寻仙人仙药而不得的方士“皆罢斥遣之”。

山东半岛沿海地区远离秦、汉时期的都城,当时的车辆、道路条件,往返一次至少得一、二个月,而且要耗费大量人力、财力,但山东半岛神仙文化却对秦皇、汉武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秦始皇痴迷了终生,最后还死在了祠神求药而不得的归途中;汉武帝比起秦始皇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后半生九临山东半岛。这些由皇帝亲自带领,大规模的祠神求仙活动,扩大了山东半岛神仙文化在全国的影响,壮大了半岛地区,乃至全国的寻仙求药的方士队伍,为道教的产生奠定了思想基础,为道士的出现做好了队伍上的准备。

山东半岛神秘而充满幻想的神话传说,秦皇、汉武等东巡祭海求仙的故事,“数以千记”、“以万数”、“不可胜数”的庞大方士队伍,使山东半岛处于浓厚的宗教神秘氛围之中。这种氛围,显然是孕育道教文化产生最适宜的土壤。

以山东半岛为主要地区而盛行的探险求仙的方士之术,形成了后来的神仙家,即方仙道。早在汉武帝时期,半岛地区的方仙道家们就有了自己传道的活动场所了。《汉书.武帝纪》记:汉武帝太始四年“夏四月幸不其,视神人于交门宫,若有乡坐拜者,作《交门之歌》。”《汉书.地理志》记载:“不其,有太一、仙人祠九所,及明堂。武帝所起。”《后汉书.逸民列传》也记载了逢萌到崂山修道:“逢萌字子康,北海都昌(今潍坊昌邑)人也”,因王莽杀其子,“即解冠挂东都城门,归,将家属浮海,客于辽东”,“及光武即位,乃之琅邪劳山,养志修道,人皆化其德”。唐李贤注:劳山“在今莱州即墨县东南,有大劳、小劳山。”也就是今天的崂山。崂山《太清宫志・开山始基篇》也记载:汉武帝时,公元前140年,崂山就“修茅庵一所,供奉三官”,公元前138年,“再建庙宇,供奉三清,名曰太清宫。”虽然《太清宫志》的有些记载还有待考证,但《汉书》、《后汉书》的记载就足以说明,崂山在东汉末年的“五斗米道”、“太平道”出现之前,做为其前身的方仙道在汉武帝时期就已经开始了有组织,有场所的活动了。被北魏史学家崔鸿在《十六国春秋》誉为“海上仙山之祖”的昆嵛山也是道教圣地,清《山东通志》记载:“麻姑,王方平之妹,汉恒帝时,修道于牟平之姑余山,今姑余山一名昆嵛,仙迹俱存。”说“仙迹俱存”,主要指昆嵛山现在仍保留有唐、宋时期的“麻姑梳妆阁碑”。麻姑修道于昆嵛山也可能是传说,但晋葛洪《神仙传・麻姑传》记,汉孝恒帝时,麻姑“见东海”,“到蓬莱”,这至少可以说明麻姑在“太平道”创立之前的汉恒帝时期,曾修道于山东半岛沿海一带。

卿希泰先生主编的《中国道教》一书指出:“神仙家的神仙信仰和方术皆为道教所承袭,神仙方术衍化为道教的修练方术,神仙方士也逐渐衍化为道士。”当然,这种“衍化”经历了一个较长时间的逐步过程,但方仙道是道教的思想源头,方士衍化为道士,已是中国道教界的共识。南怀瑾先生在其所著《中国道教发展史略》一书中也指出:“道家的神仙方士之术,到汉武帝之世而昌盛,开启后来东汉、魏、晋道家神仙方术思想的基础。再变而有北魏正式道教的形成。”道教产生后,继承发展了长生不老的神仙思想,使之成为最核心的教义,道教的教理教义和各种修炼方术,都是围绕着这个核心而展开的。神仙传说与方术是道教丹鼎派的直接来源。所以说山东半岛神仙文化的影响并未因汉武帝对方士“皆罢斥遣之”而终止,她的影响只是改换了一下形式,融入道教文化,为东汉时期中国道教文化的兴起做好了思想上的准备,以更高的文化形态对中国社会产生着更为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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